她终于转过了脸,抬起了头。
那双熟悉的桃花眼温水微恙,眼周泛着醉人的红晕。
“就真的无话可说了吗?”懵的,我感觉像是狗血剧里才会出现的对白。
母亲浓密英挺的一字眉紧紧锁起,戏谑地上扬着,琼鼻小巧多肉,微微翘起,丰润饱满的双唇红润性感,它们挤在一起明眸皓齿。
四眼深视。
其实等的时间不长,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极远,有了上万光年的距离。
很可笑,但我却很执着,哪怕在知道这些与我无关,也不该是我来质问这些的情况下,还依然在苦寻着答案。
母亲戏谑的嘴角越伸越开,应该算破裂才对。
她开口了;“你想知道什么,想问用了什么姿势,我会不会舒服,有没有愧疚吗?”那种低沉与无力,嘲讽与倔强,像变成了实质的物体在耳洞里穿梭、回荡、放大,感觉心像是跳在和另一个声音在共鸣。
于是我忍不住崩紧脖子低音长吼了几声。
直吼得喉咙沙哑,颈部的肌肉发生剧烈的疼痛才停歇。
感觉像自己存在的世界有了裂痕。
窗外的月色依旧明亮,樟树的叶子依旧莎莎做响,猫的叫声似乎也高亢了,狗的吠声也不再低吟,一个个在屋前瓦后仰颈高鸣,好让人绝望的一种欣欣向荣。
只对我是如此吧。
有愤怒在汹涌,有不甘在嘶鸣,但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该去何处。
有的轻轻地,有的重重地,但无一例外,都在火热的胸膛里堆积,翻滚,涌动着久久不息。
母亲抬起头,盯着眼前熟悉的屋内布饰,似是检查有什么遗漏,轻轻的扫了我一眼。
脑袋枕在膝盖上,脸藏在阴影里,像只被惊吓住的鸵鸟。
腿抬高了,空间就扩展了开来。
母亲宽大的白衬衫钮扣稀疏,一折一撑间,他们蓬松得胀开了,露出她修直脖颈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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