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百味……等等,太多了,都说不清……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个什么,就想要见见那世人嘴里头最好的东西,然后欣赏那些个旁人……也许是太监,也许是大臣,面上再正经的,见着这些个死物也会从目光里,从脸上的褶皱显露出那些许贪婪,些许欣羡——也不知道是宝物取悦,还是那表情取悦了他,总之他记起那时候,应该是过得很开心的。
他是极为痛快的,别人也觉得他过得痛快。
一国之主,黄袍加身,那位置别人都觉得烫手,拿不起,带着些许的不甘,些许的轻视,却也不得不交给穆元氏最后一位血脉身上,毕竟敌国虎视眈眈,更不得再落下什么口舌。
所以他肆无忌惮,把那老臣的苦口婆心的劝诫当为耳旁风,手里收笼着几个被外人称作奸佞的小年轻,年轻气盛,把所有的野心都奉献给他。
看着这些人在他划下的小池子里打斗——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乐趣之一了。
有那把忠心耿耿当成口头禅却一心为私的忠臣,自也有真心奉他为主的奸佞了,只是满朝文武前者太多,多到杀不完,后者太少,还老是容易叛变。
人怎么能没有私心呢——这是他后来才明白的道理。
谁都是为自己的,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儿,他竟是想了许久,才明白……这样想想他资质确实颇为愚钝,幼年学堂里的那位晚年凄凄的老学究并不是说什么假话。
还是很实事求是的,那人能混到皇子少傅,自也是有着一双利眼,只在他太过奇葩,才走了眼,不怪乎人家偏见。
想他曾今很是义愤填膺,黄袍加身后,很是收拾了一堆曾看他不起的旧人,或是安了个不好的名头发落,或是直接扔到远远的,上行下效,那些人后来都没落到什么好下场,待他晚年回忆往昔,想要找几个故人,都只找到曾在世上的那寥寥数语,还是经过艺术加工过后的。
别人都以为他是瑕疵必报,时隔多年仍放不下,还折腾那些人的后代,千里迢迢招人入京,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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