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吸缠,如以邪神之慵懒高傲魔性地将无礼访问者的魂魄勾出,粉舌轻舐,催他乖乖将阳精奉上。
但邪神少女的神情不似自己的菊穴般魅惑多情,一双紫眸几不可察微眯如颤,似起几点水雾哭诉身后男人的无耻侵犯,久闭的樱唇轻启漏出那天籁之音,好似从毫无生命的荒芜虚空飘来,那样冷淡与寂寞,只教闻声的心灵如坠冰窟幽冷,旋即却欲燃起自己的火焰,将这孤芳艳梅的冰山融化。
既末抵抗,也不咒骂,黯只是发出难言的,寂冷的轻哼,幽幽如歌,如坐佛台。
明明是邪神的俏脸却似透着某种肃穆的圣洁,于自身的阴影散发不容亵渎的气场,然而那随着男人动作同样招颤的轻纤娇躯,甚至于那随着黝黑肉棒悍然挺进不断滴落冰华雪露的玉溪淌落地板,却与那在众多水晶球中刻意描绘的粉臀无数次被压陷而后恢复如镜翘滑一样,时时刻刻地强调着这位初生败北之邪神正在被梦之馆的幸运顾客,三十年童贞驯兽师掰开屁股尽情肏干小菊花的真相。
是已经认命,任凭这禽兽凌辱自己毫不阻碍?是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着屈辱随着身后的侵犯玉液横流?是悲愤交加却切实地被那席卷全身的酥麻快感打动,半推半就地品味着这苦涩的甜美,甚至被这野蛮突入自己处女菊花的男人征服心甘情愿在他怀中献媚承欢?纵是至高之女神与最高明的调教师也无法判断邪神少女此时的心意,就如那幽潭般星眸,混沌飘渺,云涌月落。
如一瓣落花飘荡的黯能感觉到那自被侵犯的火辣雏菊向浑身扩散,令邪神之体亦是酥软的奇妙感受。
对她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即便已有一段时日末尝鱼水之欢,但便是近日她也多次与这等欢愉萍水相逢,来自痴汉的无耻亵渎、对钟情之人的屈膝侍奉、与贤者少女在浴室玉体相对、被领主挥着巴掌蹂躏翘臀……当这些炽热纷纷浮于心头,即便是因觉悟枯朽而冰封的情感也随之活络。
而后,便是一阵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夹杂着不甘与喜悦,满足与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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