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悸动萦纡心间。
轻纤的身躯虽非那飘渺如雾的友人,亦轻盈若云,幽如月影。
这般轻柔注定并非顶天立地,却被那似炭与火的凶器贯穿、挑起,感受那来势汹汹的雄伟,承受那毫不讲理的蹂躏,被那股浓郁的,野性而贪婪的阳刚所包围,便好似残月寻到了追随的骄阳,凤凰落降栖身的梧桐。
即便「杀手」也末曾夺走的第一次也化作仪式献与这轰轰烈烈的征服,骁勇的蛮族撞开了城门,于是公主静坐宫殿,俯首任从。
正如女神所说,她是邪神,亦是少女之邪神,即是雌性,便如扑火的飞蛾,避不开对光的向往。
「啪!」男人又一次将满是阴毛的胯部顶上胜过任何艺术品的雪腻娇臀,用这简单的碰撞荡开令人目眩的白浪,伴着瓷塑玉雕的完美形状被那糙黑压扁而发出的声响更是这场野性征服孤高之曲的响亮旋律,一双双眼睛着迷于这对珠璧如皓月圆缺的迷人变化,更有太多人紧盯着那张欺霜傲雪孤高绝丽的祸水之颜,期待着这不假辞色的高冷邪神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有力鞭挞下认清自己的雌性身份与被操弄的事实,发出那悦耳的呻吟,流下那动人的清泪,扭动那魅惑的腰肢,献上那娇艳的香唇……以邪神之尊对倚仗下身将自己打败的凡人屈膝膜拜,亲吻尘根。
这便是世人所期待的,邪神之圣姻。
红润的嘴角掀起诱人弧度,一双星眸因那肉体与神躯的交媾摇曳浅粉的烛光,更映出那冲击芳心的粗野雄伟,贵为神祇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自己选中的男人似驾驭着野马尽情驰骋,而后樱唇轻启,软玉倾侧摇月兔,暧昧地挑逗着这已经在拼命朝自己挺进的脱贞大汉:「单是这样的姿势何等无趣……余准许汝起身,让汝之长枪刺穿余女之玉关,让此梦馆成为汝等结合巡礼之地,让余之信徒尽皆见证汝以童贞夺去邪神纯稚,以汝藏锋三十年之元精洗礼邪神血脉,令她孕育汝之子嗣,结成汝之驯妻」男人聆听神谕毅然起身,也不托起那好似玉箸的玲珑双腿,单以那凭着三十多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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