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
要不,让石观音去睡服指挥使放人?反正毒人傀儡心智牢不可破,对主人唯命是从,绝不会不满,背叛,和违逆。
正想着该如何从拘禁中脱身,军帐外就有人来通传,要栾廷玉去问话。
朱孟非转头看去,就见来传话的是卞祥。
可此刻卞祥的脸上却显出了一股愤愤的颜色,看着栾廷玉欲言又止的,最后只是紧握着双拳,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栾廷玉大喇喇的是没发现老友的不对劲,朱孟非心头一转,心道莫不是事情出了变故?校场上,知保安军的唐知州烦闷地坐在点将台上。
心里记挂着来到这边地后,好不容易在来情楼离遇到的绝色。
他可是将那美人包下了一个月的!可这才过了几天?他就自认倒霉的遇上天子病危,边防情势不稳,不得不放下软玉温香出来巡视各边军寨。
苦是苦了些,可只要看过了我方各处边防牢靠,让西夏兵马无处下嘴只能驻足长城外,到底是能让自己心里安稳些。
可偏生这时候,怀林寨里居然有个大头兵和西夏做了一场?这是嫌我太安稳,非得要挑起兵峰才高兴是吧?要不是怀林指挥使说得在理,怕那些个兵头会不想担关系,把撒出去的斥候人马全收回来,让边防上全变成睁眼瞎,最终便宜了西夏人。
老夫就把那惹事的大头兵给砍了,首级传视各寨,警告这些兵痞把招子放亮一些,别给老夫惹麻烦。
正想间,亲随报告说人带到了。
唐知州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一挥手,就有军法官上前大声宣读栾廷玉的罪状。
「十将栾廷玉,不守上令,私狩边界,逞凶斗狠,轻启边衅。
按军法,当斩!今念尔过往多有奋勇斗杀凶顽野贼,罪减一等,罚五十军棍,发配南方厢军服役。
「被带到校场压跪下以后,栾廷玉一直是懵的,不知这是什么阵仗。
直到军法官宣读罪状,他才是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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