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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虎目霎的睁得滚圆,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上去。
「十将栾廷玉,事实俱在,你认不认罪!」循声响声望去,栾廷玉就见指挥使忽的站起了身,背着唐知州在给自己打眼色。
栾廷玉转眼又望向仍旧支额坐着,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的唐知州。
到底栾廷玉不曾开口辩解;在知州亲随将他押伏在地,打他军棍时,他也不曾反抗。
他只是全程双拳紧握,倔强地仰头瞪着高台。
「大人,军棍打完了」亲随擦了擦打军棍累出的热汗后,向唐知州回报道。
「好了,给他戴上枷,赶他上路吧」唐知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大人,栾廷玉刚受了军棍,怕是会腿脚不便,不如让他休养几天,再发他上路」「嗤。
指挥使,你以为本官不知道。
你们军中罚军棍的都有手段,打得震天响,也就让旁人听个热闹。
手下下力气的能有个七八棍子都算是没糊弄人的了。
我之前给了你指挥使面子,轻判了这犯官,你可别再给我得寸进尺了啊。
「说完,唐知州便自得笑着走了。
只留下指挥使目瞪口呆地留在原地,心里骂道那打军棍的可都是你知州的人,没你授意,他们打军棍会手下留情?这知州到底是装的,还是就真的是个糊涂蛋?指挥使在那里兀自怄气,那边已有强架起了奄奄一息的栾廷玉给他披枷带锁,然后丢给了军法官的手下。
眼看就要生拖着他离营。
就在这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形逼到面前,双膀子上用力,将押解的兵丁推到了一旁。
「卞祥,你想怎么样?」押解兵丁认出魁梧汉子,知道他拳头硬朗,当即变得怯声起来。
闻言,卞祥却不理他的,只是去了栾廷玉的枷,只留着锁在手上。
放轻着力气将栾廷玉背到了背上。
「栾大哥,这南方我陪着你去」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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