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倍。
故此她‘挣扎’的愈发厉害起来。
一个半推半就,一个又惊又爱,一个娇羞满面,一个春意满怀,好似襄王神女会阳台;却是花心难摘,柳腰慢摆。
很多年后兰兰才晓得‘石女’这两个字,小毛告诉她外国医生说这是‘先天性阴道闭锁’。
好比0.5的铅芯要装进0.2的自动铅笔里,尺寸不对,望洋兴叹。
可当时兰兰只知道是自己太紧张;至于后来那数不清对的N次,都是因为这个色鬼变态,就好那一口,与自己无关。
“你别紧张,放松,没事的。
”渣男继续他的经典语录。
月光下小毛却面色通红,焦急难受的样子;就好像到手的玩具因为包装太难拆,无法得手般的又爱又恨,咬牙切齿。
“……”兰兰什么都没说,只喘着粗气,小心脏怦怦的跳,带动喉管,震动直达脑仁。
女人第一次,哪个不紧张。
现在的场面实在滑稽,平时自己最讨厌的‘情敌’竟然要给自己开苞。
兰兰一直还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但真擦枪走火得了好处,却又食髓知味了起来。
怪就怪身上那死鬼跟她说话,不说还好,越说越提醒她这是在跟谁,在干嘛;自然间慢慢的‘黄河断水’,‘长江倒流’。
“呼呼,等等。
呼,紧张啊。
我倒点油,你下面都干了。
”现在小毛终于领悟什么叫天机不可泄露,他觉得下次再见到那个叫‘半亭先生’的牛鼻子道士,自己就是给他买一箱‘正广和’他都干;当然,要他有那么多钱。
拿起窗台上的玻璃杯,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小色鬼急吼吼的就给倒了半杯,好在那杯儿也不大,够他败家。
自有了这纯天然润滑剂,两人忽得了神助,倒了妙处。
豆油混合着前列腺液与爱液的味道,随着两人越来越快的交接渐渐漫延,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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