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刺激着床上两人的神经。
小毛抓住兰兰的两只脚高高举起,下身还是拼命的想要进去;兰兰只闭着眼,随他下作胡为。
自己舒服也难受,说不清道不明。
要不说小毛这天生的淫人,胎里的色心;‘唇枪舌战’了几百回合,小毛突然发现,有几下自己的小兄弟顶在个神秘的位置。
摆摆正,反正也没说不让进,何妨吟啸且徐行。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响彻石库门。
有人听见,有人没听见。
那一声喊太短,如同夜里的流星,划过天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兰兰此刻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嘴巴又让这个小流氓立刻堵住,他还吸住自己的舌头让她没办法发出继续任何声音。
兰兰很想告诉这个杀千刀的他进错了地方,可她不晓得此刻身上的男人早已是红了眼的狗,只要有洞的地方他都能钻。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哦,哈紧!色艺(舒服)!”不顾身下已经梨花带雨的女人,小毛似乎意外的找到了他那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所在。
虽说初极狭,才通人。
但复进数十寸,豁然开朗。
他觉得自己的小弟弟被一只柔嫩的小手牢牢的握住,却又不疼,只是舒服畅快。
这与阿芳的第一次不同,那是痛并快乐着;更与秀兰阿姨的泥泞顺滑不一样。
轻轻一动,此中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疼!唔……唔!”虽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可你不等我开门就闯进来,作为主人兰兰自然是要抗议的。
无奈,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刚呼了声疼,嘴巴又被那小子捂住。
虽然他动作也不大,但那地方平时只出不进,兰兰早已是眉头直皱,牙关紧咬。
“我再放点油,后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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