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点银杏叶,你奶奶都唠叨两天了」经再三确认,我总算在西侧山墙外找到了那几株父亲「悉心栽培以便药用」的银杏树。
拇指粗,孱弱得像个甲亢病人。
在小心翼翼地摘掉其一半叶子后,我终于狠狠心来了个风卷残云。
于是它们索性淹没在墙根越发凶猛的藤蔓间,消失了一般。
出于某种愧疚,我冲着银杏树撒了一泡尿。
我觉得这将有助于它们茁壮成长,再不济也好快些容光焕发。
提上裤衩,我环顾四野,神使鬼差地,就沿着小路走到了尽头。
拐过墙角的同时,我系上了手中的塑料袋。
理所当然,那泡屎还在,只是与两天前相比它变得愈加干硬。
在物理学上,这是个十分有趣的过程。
张凤棠的尿——或许是某种pH值为7.5的碱性混合物——却不见了。
它消失在松软的土壤间,就像我亲姨从末蹲过那儿一样。
这自然也符合物理规律,所以我并不惊讶。
围着那泡暂且称之为「尿」曾经存在过的地方,我转了好几圈。
当然,不是脚,是目光。
除了一厥陈年老屎之外,别无所获。
更远的地方,杂草汹涌,绿得夸张。
一切都正常得令人心旷神怡。
我点颗烟,站在小树林斑驳的阳光下,任大自然的凉风摸了个爽。
后来,我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只黑色丝袜。
我估计是的。
它十分屄屌地攀着一截树杈,高高在上,舞动得令人心颤。
我猛吸口烟。
二十一世纪的天还是这么蓝。
********************老赵家媳妇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她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粉红紧身短裙,在包住肥臀和大腿的一部分时,释放出了另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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