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能真正识人的伯乐」
「啥伯乐,」
老李笑着摆了摆手,摸出根烟:「来一根?」
于是我就来一根。
「庸俗地讲,小严和我,咱俩那啥……顶多算得上半路知音」
「真的只是学长?」
估计我差不多是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你所见,人白毛衣对我的挤眉弄眼视若无睹。
她说歌曲的小样老李没听过十遍也有八遍,上次在平海广场,她老可偷偷录了音,「这不算侵权吧」。
后来沈艳茹又说:「说起来你俩好像都是平海的?」
她面对我,但谈话对象显然也包括在一旁沙发抱茶猛呷的艺术家哥们。
我差点「靠」
了一声,「您也是平海人?」
我觉得很有必要用个「您」
字。
「噢,老乡」
沈老师笑着用四川话说道。
老李头也没抬:「下李塘」
掸掉烟灰,他直起身,「出去的早,北京混了差不多二十年,云南、四川也呆过三年五载儿,去年才调回来,」
抹抹颇具艺术家风范的长发,往后压了压肩,他又笑了笑:「老啰,人啦,一旦没了雄心壮志,就得瞎琢磨怎样儿归根落叶,在有生之年,还能为家乡文化事业略尽绵力,也够本儿了」
他说得百分之百是平海话,我确信无疑,但怎么听咋那么耳熟呢,没准是哪部影视剧台词,却分明透着几分萧瑟,或失意、悲壮?都不确切。
「你呀」
沈老师止住笑,叹了口气。
老李没吭声。
我也不知说点什么好,想了想,我说:「咱们学校平海人挺多的」
「是吧,咦——」
白毛衣抿口茶,猛然单手叉腰挺了挺胸,语调随着起伏的曲线一并上扬:「对了,那个……那个张老师是你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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