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凤兰,搞剧团的,凤舞剧团那个?」
只觉玲珑的白色曲线在眼前不断放大,好半晌我才点了点头。
老李往这边瞥了一眼,旋即注意力就回到了茶盅上。
白毛衣馨香扑鼻,笑容可掬:「挺好的,民营剧团,艺术剧团,你妈也是个女中豪杰」
虽然知道不应该,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三千张老牛皮,冬日开始变得炎热。
「你咋知道……咋认识的?」
我只能笑。
「该认识就认识了呗,还有上次在大学城马路上,你妈挽着你,忘啦?」
白毛衣手捧茶杯踱了两步,瞥了我一眼,又瞅了瞅老李,笑笑:「录音和参赛的事儿,先就这么定啦?有啥子补充的,咱回头再说,毕竟这考试啊,乃当头大敌」
沈艳茹说的对,每逢此时节,傻逼们个个学得昏天暗地。
我要是老天爷,定会为之日月无光。
雪还在下,毛线球一样,可惜听不见任何声音。
一阵烦躁突然潮水般涌来,几秒种后我近乎气急败坏地关掉了浏览器。
是的,我似乎这才发现自己在「掏粪女孩」
上耗费了太多精力,此种病态的痴迷莫名其妙且毫无必要。
事实,盘古、Gala看似都是英滚的信徒,实际传达的是朋克青年的颓废,长期封闭在小众好者群体的我们的确已经很多年没有进入到当行文化的图景之了,正如以「哥你玩滚,你玩它有啥用啊」得以扬名立万的手玫瑰——呐喊「理想已」的世末的后现戏谑,彷佛道时神沉。
这是我对个想要保持立风格却惮于改变的乐队所能作的善意的推断。
次试音时沈艳茹说我嗓音颇感染力,穿透力强,很魔。
陈瑶也这么说,但频繁更换唱,又算怎么回事?家伙甚至认为我们乐队可能进入了某个误区,虽然时半会又说不来症结在哪。
沈艳茹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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