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拉开衣襟,将那小手隔着衣料按在滚烫胸膛上。
封门仙见他如此温柔体贴,不由得生出亲近之意,便乘其不备,干脆身影一闪,直坐在了鹧鸪哨怀里。
这车仅拉二人,左右平衡有度。
她突然换边,车身不由得一颠。
只听那马儿嘶吼一声,老洋人四下观瞧,也没见坑洼乱石,随即转头问道:「师兄,仙儿姐姐,没事吧?」封门仙闹了个大红脸,正要回到位上,却被鹧鸪哨一把按在怀里。
只见他挑帘探头,对老洋人正色道:「无妨,这官道积年破败,你二人还是小心些吧」老洋人应了一声,随即继续驾车,只以为是这马作怪。
苦了这封门仙,心跳如擂鼓不说,还被困坐在鹧鸪哨怀里不得挣脱。
鹧鸪哨见她面露羞涩,低声问道:「怕了?」封门仙一听,生出顽心来,趴到鹧鸪哨耳边低语:「师兄自然是不怕,那时节被人撞破,师兄就再说自己练的是什么功」鹧鸪哨闻言不禁耳红,这丫头实在嘴坏。
不禁轻捏住封门仙后腰,非要她吃痛才能长个教训。
封门仙吃痛,又不敢出声,便在鹧鸪哨怀里扭来扭去,悄声道:「好你个负心汉子,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你心狠的很!」鹧鸪哨被她在那要命的地方蹭来蹭去,阳根已经半勃,只能咬牙按住封门仙后腰,低声道:「好好坐着,莫再乱动」封门仙看他如此正经,不敢再动。
再看他面有尴尬,随即心道不对,一时调皮,伸手就去摸鹧鸪哨胯间。
那东西原本正在涨挺,让她一摸,更是陡然成了气候,再藏不得了。
鹧鸪哨羞臊气恼,这师弟师妹就在一丈之外,让他怎能不心生尴尬。
封门仙将那沉甸甸肉棒隔着衣衫握在手里,想起昨夜春宵,竟心生酥麻。
套弄了片刻,便贴近鹧鸪哨耳边,轻声道:「师兄莫急,我自当为师兄去火」鹧鸪哨不禁慌张,这车马简陋,二人若是动作大些,必定被发现,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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