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
却见她跪至自家身前,面色潮红,眼泛桃花,撩开面前青丝,随即解了他的腰带。
那肉刃蓬勃一跳,便立在空中。
鹧鸪哨心下一惊,还末及反应,封门仙就俯下身子将他那剑拔弩张的物什吞进了一双樱桃小口中。
鹧鸪哨倒吸一口气,这一遭玉女品萧他虽耳闻,却末曾受用过。
只觉得那小口又热又湿,一条小舌将那他肉枪寸寸舔遍。
那封门仙以口为穴,任他抽插了百余下。
再抬头时,但见那樱桃小口被巨物撑开,看得他淫心四起。
这玉女品萧,因男子器型不同各有说法。
若是勃起时紧贴男子腹部的「南阳卧龙」,女子品萧时,男子只能看见青丝颅顶,便趣味大减。
而鹧鸪哨这太公杆则不同,女子口含玉箫时,仰面朝上。
那时节面露春色,樱口生津,叫男人看了,必定心神摇曳,更生疼爱。
再说这女子品萧,若非是自家心甘情愿,就难免索然无味。
片刻之内,就会下颚酸胀,体力难支。
唯独是那女子思君情甚,才能二人同欢。
女子但凡有仰慕之心,只恨不得能使尽浑身解数讨情郎欢心。
那时节放下女儿矜持,含羞侍奉,必然又羞又喜,穴里阵阵撕绞,方得此间乐趣。
此刻封门仙对着那昨日酣战一夜的玉箫宝塔或舔或弄,直叫鹧鸪哨通体舒畅。
她跪在鹧鸪哨腿间,两手捧着那肉茎,只觉得那灼人的男根正在手心里勃勃跳动,于是张开小嘴,啧啧嗦那肉冠。
想到自己此刻姿态,心里羞耻万分,可偏是越羞越喜。
眼看鹧鸪哨已失了定力,口中那枪头泊泊正流出淫液,只觉得蜜洞里酥麻一片,口中竟生呜咽,腹里阵阵收紧,身下湿湿黏黏。
鹧鸪哨头回受用这玉女吹箫,不能抵受,在封门仙口里又冲撞了约莫百下,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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