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卵蛋受伤或者切除了,这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像李思娃弄不好两个都没了,以后只能是有枪无弹的结局,都没弹了枪自然就废了。
「你嗓子都干了要不要喝点水,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吧」,所谓的可怜通常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以前我也不是不可怜李思娃,而是根本没资格可怜他,而现在我有资格了。
听到我说话,李思娃好像终于看到我了,那双褐色浑浊的眼睛紧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透,目光要穿透到我的内心深处,不过李思娃看了我之后也没说什么,而是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天花板,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其实客观的说,他说不说话友不友好,对于我来说影响都不大,毕竟对于陪护人员来说,基本就是帮忙叫护士医生买饭帮忙上厕所,还有就是给他洗手擦脸洗衣服,说不说话还真没多大的区别。
晚上的时候李思娃晚饭都没怎么吃,所以我没敢睡的太实,万一他半夜饿了,叫我的时候能马上听到。
天黑之后窗外的风特别大,还有些雨点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密集的闪电把夜晚照的如同白昼,好像白天和黑夜颠倒了,这一刻大自然把它最恐怖的力量宣泄了出来,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仿佛到了世界末日,病房里也不停的闪烁着惨白的雷光,就在我起床想把窗帘拉上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呜呜和拉风箱的声音。
我本以为是外面的风吹到什么管道发出来的,后来仔细一听发现不是,是旁边床上的李思娃在哭,把枕头蒙在头上痛哭。
哭声很粗,就像一个不会拉二胡的人在胡乱的拉很刺耳,听上去很难受,我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不是家里死人那种表演性质的嚎丧,更像是天塌了下来,伤心到极致的那种崩溃。
可是我安慰不了,安慰的人可以是妈妈,可以是他们那群哥们儿,唯独我不太合适,毕竟命根子伤了,就从我的立场来说哪怕是安慰,可能听在人家耳朵里也是嘲讽了,怎么都不做至少不出错,痛快的哭一场也算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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