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了?不知道是不是怕影响我睡觉,我趴着这段时间他基本没怎么动,也没发出什么声音,而我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三天的时候伤口要换药,医生和护士都在,护士在拆绷带,我看到人身上的肉被线缝在一起有些恶心,我就把病房门关上站到了门外。
我是想确定李思娃还有没有卵蛋,还能不能对妈妈欺负妈妈,但后面时间长着呢,也不在乎这几天。
趁着换药李思娃的衣服也换了换让我洗,但是衣服都洗完了医生还没出来。
护士倒是很快就拿着废旧纱布出来了,但是医生还在里边,现在又没有吊水,再说医生就在病房里,我就放心的在护士站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基本腿脚没毛病的病人,闲着没事儿都来这看电视。
也就十分钟左右吧,看到病房的门开了,我就赶紧回去了,毕竟看护病人就要负责,要不然来这里干嘛。
看到我过来,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好照顾你爸」话倒是没问题,毕竟这几天我照顾李思娃,在别人眼里就是父慈子孝,小小年纪不嫌脏的床前尽孝,因为不想招惹闲话,我和李思娃都没解释什么,算是默认了父子关系,但是医生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惋惜?可怜?无奈?还是诧异?「医生说什么了,你有没有问问医生,咱们还有几天能出院啊?这窗户还是关上吧,这天阴的看着是要下雨啊」这也就下午三点多,外面的天空就阴沉仿佛天要黑了,嗯?李思娃怎么不说话,他这几天不是很喜欢跟我说话吗。
把窗户关好后,我看到李思娃呆滞的躺在床上,瞳孔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哪。
「怎么了不舒服还是哪里疼了,要不我去把医生给叫回来」,不过我还没出门就被李思娃叫住了。
他就说了两个字:「不用」声音有些干涩低哑,相比这几天高兴地跟我说话的李思娃简直判若两人,估计是医生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难道是他知道了自己不光是大腿受伤?我大概能猜出来,可能是换药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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