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多一点,体重160vs110,加上校足球队的身体底子,平时杨非根本不是叶岸的对手,但几个回合的拉扯下来,胃里几天没有一颗米的叶岸腿已经像踩在棉花上,最后被杨非揽住身子一个肩摔摔到在地,杨非拍了拍手,喘了口气转身出了宿舍。
一会儿,杨非去校门口的小面摊端了碗面买了一瓶矿泉水回来,见叶岸刚才出去是什么姿势躺在地上,这会儿依然是什么姿势躺着,杨非把面和矿泉水砰的一声搁在桌上,用最后一点耐性对叶岸说道:「我他妈陪不下来你了,这碗面你吃完自己慢慢疯!」说完杨非拎起已经打包好的皮箱出了寝室,这次,杨非没有再回来,只剩下担待着四年上下铺兄弟感情的那碗面在桌上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叶岸挣扎着起来把面吃完,等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猿泰山模样把最后来检查宿舍的宿管阿姨吓了一大跳,才不得不拎着背包和皮箱离开了寝室。
当拖着皮箱和背包跌跌撞撞的出了D大校门,叶岸甚至都没有勇气再回头看上一眼,四年,或者1014天,叶岸感觉一辈子都留在了D大,有些地方走过了,回头已是彼岸。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校门旁边的那条小道上依然如故,只是已经再没有摆棋摊的骗子。
叶岸在小道上终于停下了脚步,叶岸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头上缝针处的伤口早已结痂,但现在伤口却在心上撕开了口子,叶岸感到血和疼痛从伤口往外不停在喷涌,叶岸看不到奔涌的尽头,叶岸不知道谁可以将心上伤口的针缝上,叶岸只知道血总会流干,血流干了,疼痛就消失了。
叶岸拖着皮箱背包和疲惫的脚步在街上走着,心里只有一个方向,华曼彤!华曼彤!华曼彤!叶岸来到了江边,此时夜幕垂落,对岸万家灯火,天上星若灿河,七月流火的江面热风潇潇,叶岸却感到如坠冰窟。
你说过叶子在哪里,花就把家按在哪里,现在叶子已铺满了树枝,可亲爱的你在哪里呵?对着辽阔的江面,叶岸的心一遍遍绝望的呼唤着……「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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