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人有什么动静?”“这段时日老实多了,照属下看往常也就是吃饱了撑的。
”领头的守卫撇撇嘴,十分不屑。
丁寿点点头,施施然走了进去。
院内花木扶疏,气象清雅,只是房舍不似旁的院落,三间主屋以木为基,出檐深远,檐宇却稍显矮小,看来总有些不伦不类。
丁寿凝眸望了房舍片刻,犹豫再三还是朗声道:“丁寿前来求见,不知大妃与大君殿下可有暇一见?”屋舍内一个清冷声音回应道:“我母子皆是上国阶下之囚,丁大人若是想见,我等岂敢回避!”丁寿皱皱眉,这语气哪有半点阶下之囚的感悟,无奈硬着头皮道了声“得罪”,轻轻拉开房门,步了进去。
朝鲜王朝昔日高高在上的慈顺大妃尹昌年面壁盘坐,那位被丁寿从国王宝座上拉下来的晋城大君李怿默默守候在母亲身旁,看向丁寿的眼神闪烁不定,既有忧愤仇恨,又夹杂着浓浓惧意。
面色不善,倒也没见有多瘦弱,丁寿上下打量着李怿,琢磨该怎生开口。
“贵人事忙,此番前来,不知有何见教?”尹昌年并不回身,率先发问。
“公务繁多,大妃与大君在敝府作客两年,少来拜会,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丁寿心中有些后悔为将就这对母子把自家院落改成朝鲜式样了,屋舍矮小不说,室内地板与地面间还做了一层架空,使得不大的空间更为逼仄,让身材高大的他浑身不自在,索性学他们母子盘膝坐下,嗯,地板下应该是设有火龙,坐在地上屁股暖洋洋的,舒服得很。
尹昌年仰头一阵大笑,蓦地回身,语带悲愤道:“两年牢狱之苦,大人缘悭一面,今日大驾光临,莫不是我母子的大限到了?”李怿身子一抖,面露慌张之色,幸好丁寿很快便打消了他心头疑虑。
“大妃说笑,二位落到今日田地,丁某难辞其咎,与其无事前来烦扰,大家相看两厌,不如避而不见,彼此也能过得舒心。
”“哦?如此说来,我母子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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