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了,康状元守制丁忧,准备护送老母灵榇返乡,你陪我去送上一程吧」「公公,我……」丁寿一脸为难,他和康海虽没多少交情,但这种婚丧嫁娶的场面事应付一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康对山在刘瑾眼中属于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只要二人当面,没事不是教丁寿向人家请教学问,就是让他多学学人家品行才情,丁寿不胜其烦,连带着对这位对山
先生也是能避则避,敬而远之。
「怎么?」刘瑾眉毛一挑,不满道:「状元公痛失慈萱,你们同殿为臣,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通么?」「公公误会了,小子没有此意」丁寿连连摆手解释,他总不好说是因为厌倦了刘瑾老将南山和对山放在一起比较才不愿去吧。
正当丁寿无可奈何,准备硬着头皮应下时,终于来了救兵,「刘公公,丁大人……」干清宫内侍张锐踏着碎步来到近前,向二人躬身行礼。
「陛下有事吩咐?」刘瑾神情立时一凝。
「无甚大事,只是传丁大人一同用膳」张锐脸上陪笑,躬身回道。
瞌睡来了送枕头,丁寿真想抱着张锐转上一圈,为免得意忘形,还故意装出几分纠结道:「公公,您看我这……」「罢了,咱家自去便是,你去陪陛下吧」刘瑾无奈挥手,又不忘叮嘱了一句,「不要再自作聪明……」*********「你就是自作聪明!」小皇帝吐沫星子喷了丁寿一脸,犹自喋喋不休:「不就是增兵请赏这点小事么,至于弄这么一出」以退为进「来,好好说我便不能允了?和我斗这个心眼你有意思嘛?」丁寿这计策施展得着实有些拙劣,小皇帝略一琢磨便回过味来,将丁寿骂得狗血淋头。
丁寿用袖子护着面前的几道菜,望着另外已被朱厚照口水殃及荼毒的大半桌菜肴,暗自叹息:好好的一个煳辣醋腰子,看来二爷是没法吃了。
「朕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朱厚照口若喷壶,都快怼到丁寿脸上了。
好不容易等小皇帝闭上了嘴,丁寿抹了把脸,嬉皮笑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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