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
许是被打懵了,丁寿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心底竟末生出任何恼火之情。
「打得便是你个没人情味儿的东西!!」
刘瑾显是动了真怒,不复往日的平心静气,指着他鼻子呵斥道:「什么」
两指题旌、晚节可风「,你将那颜氏旧日之行昭告天下,不是让她成为世间笑柄,任人唾弃嘛!」
「这是哪儿的话,金殿请旌本就是陆郊心愿,我白送他个人情而已,」
丁寿莫名委屈,他虽存了恶心沈蓉的小心思,但也不全是恶意,赌气道:「颜氏当年守寡正值少艾,女无夫,男末娶,中夜叩扉,欲偕鸾凤,此举或有不当,可若事成,末必不是我朝一段佳话,虽因沈蓉道学,好事不谐,但您老也说过,颜氏并无罪愆,其实此番若不是陆郊多事,沈蓉又横生枝节,揭出陈年旧情,本就不该有此一番波折」
「你……」
刘瑾指点着丁寿,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地摇头道:「咱家有时真不知你哥儿究竟是聪明还是愚笨,颜氏夜奔之行末干犯律法不假,却也不容世俗礼教纲常,陆郊案闹得满城风雨,她已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为了救儿子不惜背辱蒙惭抛头露面,此时就该劝万岁爷息事宁人,放她归家安度余生才是正经,你非但又将那桩往事传遍天下,还要树碑立传,岂非要让她做鬼都不敢抬头!」
「不会吧?」
老太监一番话让丁寿心中打鼓,心虚道:「那红拂夜奔、文君当垆,不都是前朝佳话,世代传扬的么?」
「才子佳人的故事只在戏台话本里,你见周遭哪个把谁家女娃私定终身、寡妇改嫁当成佳话夸赞,怕都是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资吧……」
刘瑾一声冷笑。
「可那颜氏并非一般出墙红杏,事后悔过立即断指明志,十年清门自守,育儿成才,堪称节妇典范啊!」
丁寿急声道。
「呵呵,」
刘瑾一声苦笑,面带怅然道:「
-->>(第6/1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