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得更近,「没听清……」其实是莫名的情绪爆发和黑夜中细微的疼痛被放大让我的低语模糊不清,即使现在还是没有力气更大声。
「靠过来……」我让出半边位置,熟练地把她扯倒在旁。
夜不视物助长了胆量,不仅是我的,馨姨也大著胆子安然躺下,倾听我的耳语。
「真的,虽然好像是我自己弄的,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也不是很想搞明白怎么回事……馨姨你能听懂吗?」单人床宽度刚好够两个人,但也仅此而已了,我本就壮硕,馨姨也不纤瘦,只能隔着衣袍紧贴才不至于悬到床外,她的侧脸枕在我的手臂上,我反手握在她的肩膀上。
于是就有了一种肉肉的、暖暖的、香香的、充实的感觉,给萦绕的孤独感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像药片投进玻璃杯漾起水花和波纹,像一只麻雀的上空飞过成排鸣叫的雁,像覆雪的平原多出几行脚印,像缺损的部件找到了替代继续运转。
「嗯……」也不知她是表示确定还是否定,如兰温热的气息烘得有些痒痒的,扭过脖子在枕头上蹭了蹭,入目是散发微弱莹白的额头,和幽幽好闻的发香。
源于贪婪占有的天性,也源于长久以来就对馨姨盘发的好奇,枕下的手从后面摸了摸,松软丝滑,伸伸脖子埋首其中,口鼻满是芬芳。
「不舒服吗?」满足了好奇心之后,才
感受到怀里的娇躯微微扭来扭去,香
味也越来越明显,「哦,好像确实有点热了……」
馨姨一言不发扭扭捏捏地进了卫生间,留下一丝湿热馥郁的气息。
「我给你妈妈打电话也打不通,你这个样子告诉她了吗?」
「没有,她出差了,联系不上……」
「那……那要不还是把昨晚问清楚吧,万一……」
「昨天?昨天放学被一个外国人追杀,然后把他抓了起来,再然后……再然
后喝酒……喝酒……」忽然脑海里就像有一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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