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大半天,玉树太子已是疲惫不堪,周义也知趣地告退,这一趟玉树可没有再命四婢侍候了。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人寐,不是为了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而是反复思量这两天从玉树口里得到的情报,发觉宋元索该是前所末有的大敌,要征服南方,恐怕不是想像中那幺容易。
苦苦思索之际,门外忽地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周义暗叫奇怪,朗声问道:“什幺人?”隔了一会,终于有人推门而进了。
周义坐了起来,转头看去,只见思棋身穿翠绿色丝衣,怯生生地站在门旁,在灿烂的月色下,动人的曲线载单薄的丝衣里约隐约现,使他血脉贲张,周身发烫。
“是你?”周义定一定神,问道:“找我有事吗?”“王爷……!”思棋嘤咛一声,羞人答答地轻栘莲步,走到床前,垂首低眉道:“婢子……婢子是来侍候你的。
”“我已经上床,不用侍候了。
”周义摇头道。
“婢子……婢子就是来侍候你睡觉的。
”思棋涨红着脸说。
“是太子的意思吗?”周义问道。
“是……不……是婢子……婢子想侍候你。
”思棋俏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为什幺?”周义笑道。
“你……你救了婢子一命,婢子无以为报……”思棋嗫嗫道。
“小事一件,你别放在心上。
”周义摆手道。
“你……你是不是……嫌弃婢子……的身子不干净……?”思棋泫然欲泣道。
“不是,当然不是。
”周义摇头道。
“婢子已经洗了许多遍……呜呜……婢子可以再洗的……!”思棋饮泣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义按捺不住,伸手把思棋拉入怀里,柔声道:“你也无需如此的。
”“不,我要!”思棋埋首周义胸前,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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