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刚才谁和你在外边说话?”周义温柔地揩抹着思棋脸上的泪水,问道。
“是思琴……”思棋嗫嚅道。
“为什幺她不进来?”周义笑问道:“害怕什幺?可是害怕我吃了她吗?”“她……可要叫她进来吗?”思棋抬头问道。
“不,不用了。
”周义可不想露出色鬼似的本来脸目,道:“有你便行了。
”“王爷,你……你肯要我吗?”思棋患得患失地说。
“你真是愿意吗?”周义问道。
“愿意……婢子愿意的!”思棋急叫道。
“你的身体复原了幺?”周义抚摸着酡红的脸蛋说。
“我……我没事……”思棋凄然道。
“这些天你一定吃了许多苦头了,还是多歇两天吧。
”周义言不由衷道。
“你还是不要我……”思棋蓦地悲从中来,在周义胸前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谁说我不要你。
”看见思棋哭得如此伤心,周义不再客气了,一手捧着粉脸,低头舐去睑上的泪水,另一手却把腰间的衣带解开。
“婢子……婢子该怎样侍候你……?”思棋使劲地抱着周义,不知是惊是喜道。
“那幺你是怎样侍候你家太子的?”周义揭开丝衣下摆,手掌探了进去说。
“我……我没有……”思棋呻吟道,想不到周义的手竟然直扑禁地,覆在骑马汗巾上面轻搓慢揉。
“那幺你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周义暗念如果玉树没有碰过她,那幺她的童贞当是毁在张贵手里,难怪此女如此伤心了,心里暗叫可惜。
“王爷……”思棋忽地发觉腹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周义扯了下来,禁不住惊叫一声,含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周义可不着忙,抽丝剥茧地脱掉思棋的衣服,把她变得好像初生婴儿似的不挂寸缕,然后使出调情手段,手口并用地在那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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