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爷们儿点,行就行,不行就说你不行。
”男人最忌说不行,白马的眼神已透露出野性:“肯定不可能不行嘛,我是怕……”“男人要讲怕的嗖?”“男人不可能怕嘛!”安沃没继续多跟他废话,道:“我把你车开走了,回头我开回来接她。
”走过去和袁涵道:“我先回去,你在这呆着,我回头来接你,他要是有胆对你做什么,你可以不用拒绝。
反抗可以给你算在惩罚里。
另外,发生了啥,回去你得能好好给我讲出来。
”说完,直接开着卡车走了。
留下袁涵风中凌乱,和白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袁涵清楚她大理这一趟是干什么来了,那也很难相信第一个……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刚刚认识了两个小时的……本地老乡。
也许他没胆吧,那样是最好的。
袁涵看着白马嗖的冲进房间去一顿收拾,须臾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额头上布满汗珠。
永远不要低估性,一个24岁男人囤积多年的性冲动。
他刚刚是那么的亲切可爱,给袁涵留下不少好印象,如今像一头饿狼,抱住袁涵就是一通狂噬。
她能感受到那热情,燃烧着,比那些惯于玩弄女人的男人们更热,也纯洁许多。
但太粗鲁了,情愿他跳过铺垫的步骤。
她想反抗的,可她感受到白马的全身都在发抖,瞬间就不想挣扎了。
这也许是她有生遇到过最纯洁的男人,也许连上末来也是。
于是一丝想法,不如就圆了这单纯的欲望吧,反正……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份苦难,也许安沃也低估了“生锈”的家伙。
毕竟24岁的生猛,岁月憋出来的内火,泥石流一般向袁涵身体里倾泻。
她一度经受不住,乱抓乱踹,忘记还有世界的嚎叫,体内被搅的诡异的难受。
幸亏她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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