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黏糊糊汗涔涔的胸肌,示意白马换个姿势。
果然,后入好多了——爽透了!原来白马的话儿形状奇怪,龟头很尖,中间很粗,且是向下弯折的形状,后入的话,龟头正好可以抵在女人敏感的点上来回剐蹭,没够几十下,袁涵就爽的脚趾打结了。
三分钟后,双手把床单快抓烂,因为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又意识到奸淫自己的是个淳朴内外兼修的乡下人,是个老婆跑了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皮肤黝黑的,散发着汗臭的和机油味道的,比自己还年轻的男性。
那种感觉,只能说,好久没这么快连到两次了。
白马草了她整整两个小时,三次,没射在体内。
袁涵爬不起来,三次,也不想爬起来了。
之后的流程是,白马不好意思说话,只好独自锁好门出去买东西。
期间袁涵自个儿挣扎着去洗了澡,顺便把内裤和内衣洗了,只能真空穿着睡衣。
回来白马又给袁涵做了一顿饭,与其说是吃,袁涵每样都尝了尝,还有白马买回来的其他本地特色,她喜欢这个叫油粉的东西。
白马缓解尴尬的方式是喝酒,然后一阵安静下,一个眼神不对。
便又将袁涵抬到了床上。
她累的甚至不想跪着了,趴着,用枕头垫着腹股沟,放松身体接受男人使用。
趁他停了,就睡着了一会儿,早上起太早了。
醒又是被白马弄醒的。
夕阳西下,白马在操她;天黑十分,白马在操她;鸡鸭在院子里跑;白马在院子里草她;半睡半醒,不知是几点,白马还在草她;公鸡打鸣的时候,白马又在操她了。
“为什么他还能硬啊!?”·【第六天】一直到安沃来敲门,白马还在操她。
感觉像是被白马草了一天一夜,数日来身体的空虚确是缓解了,就是有点过于解渴了。
第一时间振作不听使唤的双腿,钻进了安沃的车里。
安沃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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