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开始,孤狼受伤,独自舔弄伤口,我们不是狼,只是守在情感边缘的孤独者,有些事得自己承受残酷,难以忍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知道我为什么没让颖颖跟着一起来么?」岳母在长久沉默后的第一句话,我想了想,不是很确定:「你心寒了?」「我确实寒心,根本的原因是她已经不配再做左家的儿媳妇,她也没资格来见亲家公」岳母喃喃一叹,「但我得来,我得跟你爸道个歉」「在房间里,颖颖跟我说了很多,我一字不差地听完了。
她错得太离谱,我想拉她一把,也于事无补」「她以为她坦白这些错,就能乞求原谅,其实她还继续犯错,用一个错误去掩盖上一个错误,结果越来越错。
而她最不应该的,当着我的面,还在欺骗我」我心一沉:「你知道她在骗你?」「她以为她做的很好,其实很幼稚」岳母淡淡地嘲讽,又似自嘲,「这也说明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败」「小孩子总以为能骗到大人,其实那只是大人为哄她,装作被骗而已」岳母在二十多年里见识无数政商风云人物,白颖的小聪明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只是以前被亲情障目造成对实情的误判,现在按图索骥,渐渐便明了。
「颖颖告诉我郝江化一开始对她有想法是在六年前,但被得手是在四年半前,这个过程里有郝江化的求饶,也有李萱诗劝和,再加上被拿住『把柄』,她不得不妥协,我相信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以后也能从郝江化和李萱诗那里得到印证」岳母沉叹一气,「但她有意淡化自己的错误,单凭郝江化和李萱诗,就算真有什么『把柄』,事情也不会演变到这个局面,我也不觉得李萱诗会这么愚蠢」我聆听着,白颖对岳母确实交代一些事情,坦白也只是一部分。
「她把她和郝江化的关系隐瞒这么久,想要寻求你原谅,又做不到坦白,而我这趟过来,她就轻易说了,为什么?因为她知道,事情迟早瞒不住,所以她选择告诉我,就是希望我这个做母亲的能帮她」「可是,我该怎么帮她,我能怎么帮她…」岳母似自言自语,我也心有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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