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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该怎么帮,能怎么帮,该怎么原谅,能怎么原谅。
即便是基于白家的情面,即便我能忍下恨意,在心房开一条缝,但她一昧躲在阴暗里,光亮是照不到的。
「颖颖说她也不想,我相信这是她的初心,很可惜…她没能守住。
她讲了不少细节,细节越多,我就越失望,知错却不认错,把责任推给别人,这就是我的女儿…」岳母低头,将脑袋埋在双膝,「我追问她后来为什么逆来顺受,忍心那么对你,她反而含糊不清,只说身不由己,嗬,身不由已…也许,她是乐在其中,如果不是你发现,她这辈子也就完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诧异岳母居然能把白颖想那么「坏」,虽然我也觉得白颖大有问题。
「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颖颖错得这么离谱,我和行健也是有责任的」岳母话锋一转,示意下车。
烈阳当头,我连忙给岳母撑开遮阳伞,一柄伞下,两人并行往山上陵墓而去。
「李萱诗有没有跟你说起我们两家的交情?」岳母忽然抛出这个问题,我摇摇头,我只知道父母和岳父母是相识的,后来我和白颖恋爱,好像也没听长辈提起。
比如岳母曾经对我父亲有好感这事,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
她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往昔的思忆,「其实,我差一点就做你妈了」闻言,我一阵错愕:「你…做我妈?」「应该说,我差点就嫁给你爸,这样和左轩宇生下你的那个女人,就不是李萱诗,而是我」岳母喟叹:「三十几年前,我和行健还是学生,父辈关系也不错,他一直想从军,于是报读国防科技大学,也是在长沙认识你爸。
那时候我在北京读书,定期会收到行健的情书,那个年代,男女恋爱尤其知识分子,基本靠信件往来。
情书里总会附带一张便签,写着一首情诗」「情诗不会是岳父找我代写的吧」我忍不住插话。
「你说错的没错,我很喜欢那些诗句,后来也接受行健的告白,等假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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