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虽叫“金针”,但一般的妓女用的是铜,红倌是银,这盛名在外的才得金或银。
而折桂胯间金铃的连接处虽深埋于尿道中,却还是能瞧出些许莹白,应当是玉质。
“洁白无瑕,娇嫩似处子,的确配得起。
”郝庄伸手触摸,手指波动金铃,染上了些许湿润,“今日,我便给你好好通一番,先来给我口侍。
”“是。
”折桂将纱裙别至腰间,跪伏在地,趴至郝庄胯间,用嘴解下裤头,一股属于雄性的腥臭扑面而来,折桂轻启檀口,含住龟头,用舌尖细细描摹,将上面的每一点皮垢都舔吃入腹。
随后,柔滑的丁香小舌顺着裹着柱身上下滑动,舌尖熟练的刺激每一处敏感地带,甚至戳弄囊袋的中间,又将两颗睾丸含入口中侍弄。
郝庄只觉浑身舒畅,这调教过的当真不同,心中又想起徐梦雪,感叹若是这冰美人也有这般模样便好了。
折桂将整根阳具都含入口中,上下吞吐,将龟头前段深深埋入喉中。
“好了,你且趴好。
”说罢,郝庄掀开落下的纱裙,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对待货物那样随意翻搅了两下。
那嫣红的穴眼被捅得变形,水光腻腻,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多时便有晶莹的淫液沿着手腕淌下去。
那屁股吃痛,猛地一扭,试图避开这毫不留情的亵玩,等来的却是一记巴掌。
雪白的臀肉顿时
一颤,扭动得更厉害了。
“莫要乱动!”郝庄喝道,又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掐住勃发的蕊豆,用指甲一抠。
最娇嫩之处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虐待,折桂一直咬牙不语,生怕声音唤的难听,却在痛楚之下牙关一松,吐出一声低叫,幸而还算婉转。
郝庄嗤笑一声,他将对徐梦雪的不满尽数倾泄在这上,如今听到服软一般的呻吟,手指的力道放柔,慢慢捏着肿痛的蕊豆根部,似有似无地骚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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