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硬籽。
他手指头上有微茧,像是偏硬的毛刷刷在最敏感柔腻的地方,蕊豆渐渐从痛楚中平复过来,热而烫,又肿胀了一圈,细细的发丝直接勒进了抽搐的红肉里。
折桂又泻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像是濡湿的舌尖轻轻发颤,无力地点在唇瓣上。
折桂轻轻喘息着,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洇红。
发丝细软如绸缎,有隐隐的光华流转,映着清丽眉眼,皑皑如山巅积雪。
忽的,她喘息一窒,身体一颤。
柔嫩的蜜穴被硬物贯穿了,身后的人抱着她的臀,破开缠绞的软肉,一举顶到宫口处。
宫口今日还没被人进去过,还是小小的一点嫩肉,被捅得酸胀无比。
肉刃粗暴地捣弄了几百下,折桂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上沾满水汽,口中止不住的呼出声响,“噫……啊……公……求公子怜爱……”毕竟不是生产过的妇人,宫口娇嫩无比,被如此粗暴地顶弄,都像是被淫邪的电流整个儿击穿,酸痛到了极致,更不要说这具身子久浸风尘,若被肉刃贯穿怕是会当场潮吹泄身。
郝庄的性器又极粗硬,龟头怒胀,连捅进女穴都有些勉强,更怕人的是,茎身上从根部正在长出一层微张的黑鳞,捅进去的时候尚且柔滑,一抽出来,就恶狠狠地咬住软肉,几乎倒剜出来。
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宫口缩得更紧,郝庄感觉到这宫口紧致娇嫩,怕是少有入门的,于是打定了主意要破开。
阳具只拔出一半来抽插,但始终不得其法,一时也恼了,猛的将阳具整根抽出。
折桂只觉得腰眼一酥,整个柔嫩的下体都像是被倒剥芯子的牡丹,被肉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绽放开来。
脂红的大小花瓣都被强迫展开,中央的穴眼红彤彤地鼓胀出来,豁开一个合不拢的眼儿,又被凉丝丝的风倒灌而入。
不等这蜜穴喘息,郝庄立刻又大力整根插入,顶到最深处,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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