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长坐在一旁,望着楼外无边无际的雪白世界。
心里只是感叹这大雪埋城之际,可惜却不能饮酒。
突然,门被人撞了开来,大股的烈风夹着雪花侵袭而入,众人正欲发怒,闯入的士卒连帽盔歪了都顾不上扶正,跪倒在百夫长面前,「头,外面……外面……」什长站起身,整了整衣盔,学着都统说话的口气,宛如肚子里藏了面鼓,「慌什么!
难不成还有敌军攻城」士卒摆摆手,拼命的指着城外,「是个人,一个人!他说他是……他是……」「到底是什么,你小子吃了羊屎塞住喉管子了?」士卒脸色铁青,「他说他是拓拔……拓拔……靖越的学生!」什长先是一愣,随后便涨红了脸,「放屁!那是前朝王子,我大坜朝武圣。
早已身亡多年,哪来的学生!
」士卒也不争辩,双手从怀里颤颤巍巍的捧出半块金色的物件递了过去。
什长接过后只端详了一眼,就吓得差点丢进火盆里去。
「虎……虎符!人呢?人在哪呢!」众人随着士卒,连滚带爬的跑到城楼上,探头去看。
城门前直到天边都是浩瀚的雪景,此时这纯白地狱前却有了一抹黑,那抹黑的身后还有一串悠长的脚印,一直伸到了天边。
「快,狗日的东西,快去开门!开门!」年轻人抬起一点斗笠,紧了紧身后的布兜,一步步的朝门内走去。
进城后环顾了几圈,低声喃喃着,「明明是个马上之国,偏偏要住在城里」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当户,大都尉,乃至贤王全都被惊动了。
一番周折后,宣武殿内,他终于见到了坜国的国君,一位如老师差不多年纪的古稀老人。
国君裹着厚重的狐裘,用树皮般干涸的手掌反复摩擦着那半块虎符。
年轻人跪坐在地上,看不清老人的表情。
「你说你是靖越的学生,有何为证」「先王亲赐玉牌,老师亲笔书信」年轻人拿出信物,交了上去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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