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
国君端详着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又拿起书信布袋,指尖微微颤抖,拆下布袋,却久久末展锦帛。
「你叫什么?」「白风烈!」「你姓白!」「是,姓白,老师让我姓白,我便姓白」国君眼窝深陷,彷佛是看不尽末来的深渊,他猛烈的咳嗽的几声后挥手阻拦了欲捧茶上前的仆从。
他垂下头展开了锦帛,绷直了身体细细观看。
全程他都没有动过分毫,像是已经死去一般。
半响后,国君终于收好了所有的物件,动作缓慢如同枯萎。
可当他再抬起头时,原本黯淡的双眸却猛然亮了起来,径直射向白风烈,声若洪钟,在这大殿上振聋发聩。
「皇兄义子便是孤王义子,孤王再赐你拓拔姓,从此以后,你便是大坜皇子,拓跋烈!」……——一年后,正值春暖花开之际,云阳城的朝堂之上,沄国之主白锦之早已从龙椅上站起了身,怒气冲冲在大殿中来回踱着步。
看着左右跪拜在地,敢出声的臣工,恨不得全都拉出去砍了脑袋。
「这才短短几个月,我大军竟两路受挫,西边兖州秋水与熠国久持不下,那王献勋天天就知道催粮草,粮草。
北方更是被坜国那些奴人夺去整个祟州,那可是六座城池,简直是奇耻大辱!」王上的声音震耳欲聋,在空荡的大殿中回响,尤其是最后那个加了重音的辱字。
「说话啊,都哑巴了吗,平日里一个个不都是能言会道。
如今国难当头,连个像样的应对之策都计划不出!」太尉孙煦已年过七旬,在殿上跪坐许久,本就有些体力不支,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偷偷四下瞧了瞧,而众人偷偷抬起的目光居然都是冲他而来。
王上的眼光也紧随其后,他重新回到宝座,撩袍坐下,声音硬的像把钝了的锯,「太尉,你总揽军务,该替寡人分忧才是啊」「是,陛下……」孙太尉握着玉板,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白锦之看了他一眼,就不免露出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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