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兵士也已然躲进了藏兵洞中。
沐妘大军全军出击,余下的太子军根本抵挡不住从山脚爬上城垛的巨狼。
而入了瓮城之后,阿刻依便遵照拓跋烈的吩咐将先前准备的几百块一人高的铜镜全都立在了翁城各处,主关上的守军,哪怕只是低头看上一眼,都会被铜镜反射的强烈白光照的头晕目眩,别说是射箭,就连瓮城目前的情况也无法得知。
「没想到我此生专断人后路,临了自己的后路却被亲生儿子给断了」沐妘荷此时的表情根本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无奈。
「只是即使你拿下了瓮城,主关的陡壁即使是狼群也攀不上去吧。
更何况我还留了火油和雷木。
实在不行,烧了瓮城也末尝不可」「确实如此,所以我并不打算去攻主关,我只想要封了你的退路,此时的崇州是我的地盘,这广袤的平原之上,以少敌多你的沐妘不是我的对手,而你也已经回不去寒云了!」拓跋烈直到昨夜才把命令传到阿刻依那里,阿刻依则连夜带着亲信安排相关事宜,而正因如此,直到出军前,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真正目标。
见识了沐妘荷的鹰盲之困,他越发明白机密的重要之处。
「所以你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太子?」「而是你……」拓跋烈说完,将手中的白旗扔进了棋盘之中。
「怎么不下了?」沐妘荷有些诧异的问道,「我已占了两百余目,你早已输了,还下什么?」拓跋烈没好气的说道,沐妘荷看着满盘的棋子,明明自己的白子也不少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输了?「何为目?」她依旧盯着棋盘,颇为认真的问道。
「沐妘荷!」拓跋烈差点忍不住站起身来,他并不是对沐妘荷此时的冷静而惊讶,而是对沐妘荷的棋艺深感无奈,亏她明明一窍不通还能下的这么认真。
沐妘荷看着他,随后也丢了手里的黑子,淡然的说道,「好吧,今日这盘你赢了。
说起来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输,也是唯一一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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