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笑起来,笑的春意盎然,两枚梨涡也跟着绽放开来。
拓跋烈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沐妘荷的意思。
「你指的是这棋?所以此战你仍是必胜?」「是。
一胜一负,你我也算是平手」拓跋烈凝眉了许久,低声问道,「将军何出此言?」沐妘荷理了理罩袍,稳稳的站起了身,随后信步走到了坡边,「……因为这崇州已然不是你的了」她说完,扭头看向了柳坡北方的惠城。
拓跋烈跟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将军何意?」沐妘荷转过身,她舔了舔下唇,不住的用手理着被风吹起的鬓角,似乎在斟酌着接下来的用词。
「崇州已复,你怕是回不了定南了」「你是说崇州六城……何时?难道是……」拓跋烈脸色瞬间苍白,气息也变得越发混乱起来。
他前前后后整理着思绪,最后猛然抬起头看着沐妘荷。
「将军可真是深谙人心兵道!是我太自负了,原本真的以为你因我背弃而悲伤了多日。
如今看来,自你我林中一别,你便已然谋划了这大局」沐妘荷明显听出了拓跋烈语气中的不悦甚至是愠怒,她像做错了事的姑娘,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我确实悲痛至今,只是若不早下决断,之后便更加难以挽回……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几乎猜到了我的每一步,也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你真的是娘戎马至今所见过的最出色的主帅。
只是你年纪尚轻……」「够了!」拓跋烈暴躁的打断了她。
「所以车辇中根本不是你,五千沐妘护送着粮队拖延了二十日,你就用这二十日收了崇州六城?竟还末透出一丝的消息?」沐妘荷试探般的往前走了两步,拓跋烈并末阻拦,但却用眼神阻止了她的靠近。
沐妘荷只得停下步子,搓了搓手指,轻声道来,「你想知道,我自然不会瞒你。
自那日你走之后,我便已然决定要将你带回身边。
回城后我休养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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