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从小到大,我和父母一直围绕着写作这件事争执,父亲是个酒鬼,会无止境地埋怨我没有给他赚酒钱,母亲是个多愁善感却又欠缺行动力的家庭主妇,一心担忧我的前程,而我似乎在写作中获得了和他们截然不同的独立性格,却也理所当然的让自己与他们的理念越发地背道而驰,争执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激烈,直到最后我们也互不相让。
所以我怀揣着一份属于自己的梦想,来到了这个离家太远的城市,固执地坚持着那份用许多年沉淀下来的文字功力的积淀,相信它能为我带来好的生活,但换来的却是更多的深居简出,更多的离群索居,生活没有太大的起色,虽说有足够的钱供我满足生活的各种需要,也能满足我的某一次任性消费,可是拥有一个能够安身立命的房子对我来说仍然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在这个名为世界的大舞台中,没办法和自己和解的我又算得上什么呢?想到这里的时候,主唱太高的音调,以高亢的声音吼出了这首歌最后的高潮:「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云层——深处的黑暗——呐!!淹没心里的景观!」眼泪瞬间就止不住了。
那种隐藏在荒诞又现实的填词背后的沉重悲伤与我此刻的情绪融为一体,让我深感悲戚,我摘了眼镜趴在吧台上,借着酒精的威力,泣不成声。
在我脑子里扑腾扑腾地乱冒往事的时候,一只宽厚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惹得我含着满眼的泪水抬起头,看到的是那位调酒师——这会让的曹欢眼神里带着关切,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为我递来了面巾纸。
「你没事吧!」乐器纷繁的演奏中,他在我的耳边抬高了音量,但即使如此我也只能勉强地听到他的声音。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
「来吧台里面吧!聊天方便一些!」他这么说着,轻轻拽了拽我的袖子,我用面巾纸蘸干眼角噙着的泪水,顺从地走到了吧台里面,这才知道吧台的里面有一张长条凳,他坐在凳子的一侧,我坐在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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