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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初遇的调酒师半推半就送上初夜的文学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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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自以为对别人好,不考虑别人的过去和内心状况,就强硬的让对方按照自己心意过人生的家伙,是欠考虑的。

    至于雪花——每个人都是孤岛,每个人都没办法完全互相了解,每个人也都不了解雪花。

    雪花的存在也有意义,它背叛了苍穹,来到了我的脚下,它会因为气温的升高而融化,因为一滴水而彻底改变形态,改变形态的雪还是雪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它那短促的生命有何意义呢?只不过是在气候的作用下从天上飞下来,然后很快便销声匿迹罢了。

    但或许,它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化为了万物?就好像「化作春泥更护花」那样的感觉吗?我这么想着,走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凭什么要身为另外一个物种的人来定义雪花一生的意义?但评价一个事物的存在意义不是人的自由吗?可这不就和那些自以为对别人好,不考虑别人的过去和内心状况,就强硬的让对方按照自己心意过人生的家伙一样了吗?这样自己与自己的争论一直在进行着,直到我走到了一个公园的长椅下,我走累了,我想要歇息,我考虑着自己感到难过的根源,又找不到根源的所在,没来由的心情不好不是作家的特权,可作家却能够把这份心情的郁结转化为自己精神上更大的苦难,我坐在长椅上闭了一会儿眼睛,不由自主地回忆自己过去的人生。

    从末做出哪怕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大学毕业那天有很多同学甚至为「班级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而吃惊,临到离开学校之前,还有几个男生追着要我的联系方式——但我不想被他们记住,所以委婉的拒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从来都不敢将自己展示在其他人的面前,也从来都不敢踏进他人的视野,以至于这二十余年的人生里从末有任何一次被亲人之外的人记住。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悲哀的家伙吗。

    越是想到这里,越是悲从中来——若是我横死于家中,恐怕要等到尸体严重发臭了才有人会发现我罢,不,也不对,催稿的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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