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好船到得慢了,教你阿舅先到一步,不然这白包特意包了双份上门,独孤天威从此定恨上你阿爹。
”染红霞才破涕为笑,心甘情愿大撒其娇。
她以水月二掌院的身份,也不是不能前往致意,一来七大派同气连枝,许缁衣处事周到,必定亲往。
染红霞迄今还能在越浦活动,全仗白锋起软硬兼施,以省亲之名强留染红霞在身畔;一旦奉召回转,以她与七玄过从甚密的素行,少不得要被送回断肠湖闭门思过,乃至亲到师父闭关之处忏悔。
而流影城与断肠湖近在咫尺,要是遇上许缁衣,就没有不回去的借口了。
白锋起带了几名干练的旗卫前往,虽没探出囚禁之处,倒是问出当日耿典卫一蹬上城、一掌扫开城主身边三大高人的威风事迹,确认了耿小子失风被擒一事。
染红霞将消息报与七玄同盟,听说众首脑打算前往劫囚,欲与同行。
正与舅舅闹得不可开交,一日武登庸忽至,说是要向白锋起探听北关之事,才晓得耿照失陷于流影城黑牢。
白锋起与染苍群同出身血云都,昔年在东军时,神功侯可是他二人的上司,虽非直属,也是屡屡并肩作战、一同喝酒吃肉的交情。
白锋起乍见故人,惊喜不已,但武登庸问的是婴垣大山以北,乃至诸沃之野的事,自婴城大致修缮完成后,北关守军不入诸沃之野已有十数年,所知极其有限。
武登庸向染红霞再三保证耿照的安全,女郎这才略略放心,不再与舅舅争执,强欲出头。
“师父……”耿照思念玉人之余,忍不住问:“我到底被关了多久?这牢里晨昏不知,徒儿也没心思细数。
应该也有十几二十天了罢?”摸着唇上颔下茂密柔软的长长细毛,这可是此生蓄过最长的一部胡须了。
武登庸终于狠狠敲了他脑门一记。
“你个浑球!到今天整整三个月!你个没心没肝的小王八。
”“那岂不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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