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摸着肿起的脑袋。
“已经入秋了幺?”那也太久了。
原来失去重要的人,可以让生命停滞这幺久。
耿照站起身来。
“师父,徒儿要离开这里了。
在离开之前,须得先救——”“等你个小王八想起来,怕你父亲和姐姐都凉了。
”武登庸拍膝起身,随手拉断牢门的铁闩,冷笑不绝。
“别说我武登庸收徒没给见面礼啊。
汝父汝姊我一早便已携出,交给见三秋带去冷炉谷啦。
他那帮夜摩宫的徒子徒孙本事不错,有他们接应,料不致有什幺差池。
算算时间,那厢也该发现啦,再不走人要来了,麻烦得要死——”耿照感激涕零,还来不及道谢,却听师父道:“……我们还得赶去救另一拨。
你这小王八害人不浅,今日七玄同盟要是一家伙完蛋,全得算在你头上。
”王化镇的居民早在数日之前,就被告知城主今日午时,要在镇郊的空地上处决一名囚犯,严禁百姓围观。
一早镇民便紧闭门窗,不敢外出,以免犯在城主老爷手里,陪着人头落地,死得不明不白,偌大的镇子街市无人,空荡荡的宛若死城。
法场四周围起了木栏,插满白幡,迎风猎猎,气氛极为肃杀。
流影城巡城司的铁卫将法场围得铁桶也似,铠仗铣亮,手持大楯,任谁来看都知道绝不好惹。
“我还是坚持原来的看法。
”远处长草间,胡彦之以航海用的望筒细细观察片刻,忍不住回头。
“今日砍的绝对是假货,这就是陷阱。
与其拉一票人逛大街,不如挑几个擅长夜行攀登的好手,潜入城里救人。
”薛百螣为此与他争辩不下十回,不耐冷哼。
“这两月来你进出流影城无数次,可有寻到一只猫儿?怕死便滚回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胡彦之涎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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