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师父是早就把你看透了的。
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得装成一脸无辜相。
大师兄,你这是说哪里话,这么多年了,师父有什么法件谁还能有你清楚啊?再说了,就算师父临终真的留下什么了?还劳师兄问,仇记自然早把它拿出来摊在桌面上了。
仇记这一番话先把师兄稳住,抬他一抬;再由此引出自己的生性放浪不羁,最不喜欢掖藏些什么东西。
大师兄听完,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觉得仇记抬他抬得好,还是相信师父果真没什么法件留下。
过了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了似的,想说又不肯痛痛快快地说,两只手捏来捏去的,捏了好一会,才嘿嘿笑了笑,说道,三师弟,隆泽陛下这次见我回来,捎了个口谕,说到这,大师兄抬眼看了仇记一眼,想请你随我们一起回皇宫。
这话,说得似乎没完,又似乎已经完了,听得仇记糊涂,见大师兄已经不再说下去,只用眼睛看着自己,只好问道,陛下要我去后皇宫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像我们一样,服侍在陛下身边,鞍前马后呗。
大师兄,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自由自在,四方游历,要我做个官差,还不如要了我这条命呢。
大师兄为何当时不直接替我谢绝了国王呢?大师兄一看,忙一脸苦相地回道,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嘛,可那隆泽别看年纪青青,脾气还挺倔,一定要听到你亲口回绝或是看到亲笔书信,才肯罢休。
为这事,我也是百般无奈呀。
这好办,待师弟提笔为那隆泽陛下写一婉言谢绝之信,烦大师兄转送一番,不就可以了吗?大师兄一听,欢喜道,师弟真是爽快,师兄一定在陛下面前多为师弟美言几句,使陛下决不为此另行刁难。
那就有劳师兄为弟多费唇舌了,我这就去取笔墨来。
说完,仇记转身欲望屋外走。
哎,大师兄在后面忙叫道,师弟不必往返周折,我料师弟必不肯随我回宫,早已将婉绝之书信写好,师弟只须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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