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姓便罢了。
仇记一听,心中道,好你个天行啊,你官瘾也忒大了点吧。
明摆着的事实,如果我到了比奇皇宫,不冲别的,就为这法神封号,国王也定会更加重用于我,甚至权位在你之上,你是怕我威胁到你日后的前程,这才不辞劳苦,费尽心机啊。
大师兄说着,已经把一张绢布写就的书信在桌案上摊开,仇记上前大略看了看,意思是本人无意官家爵位,闲散成性,并且身为法师界领袖,也不能身兼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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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意思是一些客套话,后面就是个人不能当任官家爵位的理由;虽然从前面几句话看,内容像是婉拒,但看到后面,态度却是异常坚决,甚至不乏对官场套路的嫌恶;这样一来,也就等于是彻底断绝了隆泽陛下欲任请仇记的念头。
仇记看罢,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提起笔来书信下方早就留好的落款处写上自己的名字。
大师兄见仇记已经签上名姓,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不待绢布完全干透,就迭忙收起揣进怀里,与仇记拱手作别,带着老四,老六和老七匆匆离去。
那样子,急得像在逃难。
巨赞法师死后,仇记又在家呆了四个多月,其中三个月是为巨赞法师守孝。
巨赞法师和妻子汴氏虽然已经生有两个儿子,不过巨府上下对于仇记这个多出来的守孝之人非但没有半点嫌隙,甚至还有那么点合情合理的意思。
毕竟,巨赞法师在临死的时候是和仇记说的最后遗言,虽然,谁也不知道那一晚巨赞法师到底跟仇记说了些什么;对于一个将死的人来讲,跟谁说最后一句话,那就代表着这个人是他在人间最亲密或是最放心不下的人。
就算仅基于此,仇记为巨赞法师守孝已经变成了情理之中。
更何况当年仇记七岁被巨赞法师收养,来到巨府已经二十余个春秋,府中上下早已将他看做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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