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妳让妄想读大学啊?精液厕所想读大学?想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许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着两根蜡烛,热蜡不断滴在她的手上。
不论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蜡烛弄掉下来。
「主人说妳很绝望,叫我给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隶的绝望就用酷刑来治疗吧」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呜唔!」那是瘦长白润的脚背,脚趾像睡着的婴儿一样依偎在一起。
陆桦抚摸一下脚背:「真滑呢,难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脚趾来打枪了」右脚被陆桦往前抬高,左足脚趾就更紧张地寻索着力点了。
陆桦把她的脚抬到可以看到脚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脚皮也很薄,上面刻着一点点滚筒椎刺扎出来的红印。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
陆桦不是用锁炼吊起右足,而是用鱼线,鱼线的通过天花的滑轮,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头上。
「妳不想乳头被扯下来,就自己用力抬腿」「知道」陆桦拿了一枚像发夹一样长的银针出来,在依理眼前挥挥。
依理害怕地微微摇头。
「怎么给我这表情呢?继续笑啊!」依理强迫自己在恐惧的压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着水蓝色恤衫与海军蓝百褶裙的陆桦,只是比依理大两岁,却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龄的冷傲。
她那学生的外表与带有稚气的脸,更让依理惧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么也能做得出来。
银针扎入小趾趾甲缝中。
「啊!!!」只是刺进了一点点,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却是如此难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点啰!」陆桦用嘲弄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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