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趾甲被扎针的痛楚比踢到柜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去笑。
陆桦摇着针的另一端,像游戏游戏杆那样把玩,享受着依理的惨叫声。
「不行呢~」陆桦把针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依理用来稳住身体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滚筒一转,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双手承受了全部体重,她维持着意志抬起右腿,膝盖拼命贴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泪水已经湿透了脸颊,可是她还得笑着,笑着看自己的脚趾流下鲜血。
(主人…允许她这样玩吗?)盛平在主人房内,任由陆桦对自己施以酷刑。
盛平从没有让依理流过血,甚至禁止阿棍他们对自己烙印和穿环,不许大家玩会流血的东西。
然而,盛平却允许陆桦穿刺依理的脚趾。
深沉的懊悔袭上心头,依理现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严重,她在学校的行为究竟让主人多生气。
她不信任陆桦,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忏悔的眼泪。
「妳没有笑呢」陆桦再把针扎向无名趾。
「咿咿咿咿…」依理发现自己痛得忘记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气,看起来就像是大笑的样子。
「这样才是啊,给妳点奖励」陆桦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地笑,陆桦无论如何也要用银针刺进自己每一块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过了十五分钟,陆桦还是在玩弄那三根银针,迟迟末开始向二趾头动手。
「求求…陆桦主人…依理想要银针,请陆桦主人刺依理的二趾头吧」「妳意思是这根插入一点吗?」陆桦用手指弹了一下无名趾甲上的针。
「呜…不是…」「那肯定是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着的银针落入多0。
5mm依理的左足死爪着滚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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