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
「依理…快没气力了…」她抬起的右脚剧烈震抖。
「那就不要动得那么厉害嘛…好啦,既然妳那么想要,奖励妳的」第四根银针刺进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嗄」(要…笑…要笑啊…)她不断提醒自已,还有,她要道谢,她要感谢陆桦主人赏赐她银针,可是她在喘气,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说:吸完这口气要恢复笑容和道谢了。
「连感谢都没有,真没礼貌」陆桦用手指弹一下银针。
「啊…呜…依理…感谢陆桦主人,赐给依理银针」「太迟了」陆桦把针再插深入一点。
然后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还有第一时间要道谢。
陆桦一手捏着她的大姆趾,一手拿着银针,往趾甲的缝隙处插下去。
「啊…啊…嗯…谢谢……谢谢…谢谢…」「哈哈哈哈…」陆桦看见依理这个滑稽模样,逗得开怀地笑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泪水,陆桦想要更多,她歇力从块抹布上扭出更多泪水。
右足终于放下来了,插满五枝银针的右足变成了支撑身体的重心脚,轮到左腿抬起来了。
依理惊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脚趾上的银针撞到滚轮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随时都会飞出来。
「每插入一根针,我都要听到妳刚才那样说谢谢的,知道吗?」「知道」依理回答。
陆桦玩得乐此不疲,只有依理笑着的时候,陆桦才愿意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插入银针。
要是笑容消失了,陆桦就会用手指按着针顶摇动,或者用手指挑弹针头,直到依理恢复微笑为止。
痛苦的呻吟与尖叫不时会挣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设法用将它的转变为笑声。
一小时后,十块趾甲都插着银针,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后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处,泪水流到锁骨处成了小水洼。
「主人~~我插完啦」陆桦累得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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