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皱了皱,露出厌恶的情绪。
「那不是什么坏事」我摇摇头,「女人有权利让自己享用那种快乐,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么?」「你逼我的」女孩的脸红了。
我笑笑:「上午有课么?」「八点。
还有十五分钟」殷茵说。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看着她跨出了车门。
我打开手机,调出她的定位,看着她向某个教学楼小跑着去了。
她的手机上有我安装的定位与监控软件,不仅能够确定她的位置,更是可以看到她手机上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来一个电话,软件也会自动将它录下来。
我知道殷茵一定会违背我的命令,那只是早晚的事。
她是人,人一定有自己无法抑制的感情。
这是我允许她再犯一次错的原因,同时我也可以通过她的动摇来掌控那末知的因素。
我已经在初步的调教中给她按上了该有的烙印,这些烙印会慢慢侵蚀她原本的一切。
所以我不会担心这五天里她会忘记我的气味,相反,我留给她的烙印只会越来越深。
我给殷茵留出了恢复身体与精神的时间,同时也是在给我自己留时间。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了解她,现在才是制定真正调教计划的时候。
翻阅资料、整理笔记、规划步骤、建立模型,调教的程序绝不会是像姚修文那样拍脑袋想出来的,它们一定要相辅相成、对症下药,才能够发挥百分之一百二的作用。
我没有回西郊别墅,而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埋头工作了整整两天。
赵峰一如既往地来给我做饭,然后在傍晚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注意力太过集中,仿佛他从没来过。
性欲与食欲,都是人类最根本的需求,只不过前者比后者要稍微高级一些。
上世纪七十年代,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死于肥胖的人超过了死于饥饿的人。
到现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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