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五个变招后,仍被他寻到机会,攻向下肢,好在我留了三分力,撤退及时,总算全身而退。
我锲而不舍,步步紧逼,欺近业师,悍然出剑,贪酒身形灵动应对自如,总在寻机攻我下盘,我进退拮据、剑法受限,只能堪堪避开。
如此交锋五个回合之后,我一时不慎,被他一脚踹在腰间,好在击飞之前我挥剑刺中他左手臂膀,他一时追击不能,只能以元炁止血。
我在空中运起所剩不多的元炁护住周身,蜷起身体以背部生生受了落地的反震。
「唔……」我不敢怠慢,不顾痛楚强行起身,一边盯住贪酒和尚一边调息,丝丝元炁迅速游走体内,抚慰疲累生疼的筋骨。
虽然我受了伤,元炁也所剩不多,但并非没有好消息,贪酒已然力有不逮,无法再应对更久的战端——我所受的那一脚,纯粹是他的肉体力量,几乎没有元炁加持。
「好一把宝剑,吹毛断发,若是涂了见血封喉之毒,贫僧已然去见佛祖了」邋遢业师缓缓松开捂住伤口的右手,染着血污的僧衣破口处,隐约可见剑创已然闭合止血。
我傲然不屑,嗤之以鼻:「我岂会如你们这群宵小之徒那般下作?」既是肺腑之言,也是为了拖延时间,采练元炁,恢复战力。
「阿弥陀佛,为了代天下佛徒受业,贫僧等人也别无他法」贪酒和尚合十唱佛,缓缓走近,「施主正在调息,贫僧猜得没错吧?」「错了,我在想该怎么斩下你的狗头」虽然被他猜中了,但我不能露怯、不能不打自招,更何况如此采练效果不佳,时间自然是拖得越久越好。
邋遢僧人阖目摇头,双手合十,悲天悯人地吐出恶语:「施主所言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因为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话音刚落,他睁开猩红双眼,面色迅速酡红,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我忽然感觉浑身有些发软,视线模煳,心中一惊,这莫非是羽玄魔君曾提起过的诡异武功?!明明已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但四肢却软绵绵、弱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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