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丝毫不听使唤,我只能拄剑强撑:「你……使了什么妖法?」贪酒一愣,随即猩红双目如同夜间狂蝠,狞笑不已:「施主如此年纪,末曾饮过酒么?如此美事不得享受便要魂落阴曹,可叹可惜啊!」酒?!果然是羽玄魔君提过的异能。
我并非没有警惕过此事,更可以说将其视为取胜要点,故此一上来就先将酒葫芦噼成两半。
但他末至留香坪时就已饮酒不少,地上残酒也无所顾忌地尽情舔舐,为防不测,我让他逃了两次,也任由他谩骂孚罔,只为将时限拖过去——我猜测饮酒与施招定不能相隔过久。
如今二人鏖战已过两刻钟,他末曾使出此招,我几乎以为自己心计得逞,没想到此刻他猝然发难,场面迅速倾斜——于他而言,胜机已然唾手可得。
虽然我不明白个中缘由,但也没有开口相问,显然他不会好心到如实相告。
眼见他慢慢走近,我胸闷气短,头脑轻飘飘、晕乎乎,哪怕运起元炁也无法排除不适之感,强行挥剑却如同置身镜花水月,心神与躯体彷佛天各一方,身体举动与意识指令之间慢了半拍——如此情形,已与置身死地别无二致。
我拄剑强撑、挣扎难起,已然欲逃无路、欲抗无能,贪酒和尚站在面前,悲天悯人道:「生父既死,孤子独活,贫僧实不忍见如此人伦惨剧,这便送你们父子二人地下团聚吧!」他面目狰狞可怖,出手迅如闪电,俯身一掌印在我的心口,「呛啷」一声,剑落在地,我浑身巨震,应声倒下。【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回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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