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清理了下,似乎不满足地穿着衣裤:「先放过你,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荣荣收拾了一下,回到卧室。
她摸了摸床,咦?她的瞬间有些慌张,连忙打开灯。
「哇~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天空。
「咋咧!哭甚咧!」老树桩不耐烦地叫着,走了进去。
「妈的,欠肏!」二狗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气呼呼地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他打算再蹂躏荣荣一次。
「咋……咋咧……这是咋咧……」老树桩有些慌。
荣荣怀里抱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
老树桩伸出手摸了摸:「咋……咋死咧?!大年三十的,不吉利啊!」「啥?娃死咧?年三十的,真是霉气。
大过年的就肏过这倒霉女人,呸呸呸!」二狗骂骂咧咧的。
「啥?娃死咧?霉气!这倒霉的女人,以后不能用哩」大狗也说。
荣荣没听见这些,她自顾自抱着孩子哭,直到自己哭昏了过去。
醒了又哭。
第二天,老树桩半劝半抢,把孩子拿过去,交给了二狗。
看着孩子凹陷的头,猜了个大概。
第三天,荣荣发愣地坐着,眼睛充满了血丝。
第四天,她突然问二狗:「孩子呢?」「埋了」二狗似乎有些不自然。
「埋哪儿了?带我去」「呃……」二狗支支吾吾。
「埋哪儿了?!带我去!」荣荣眼睛通红,眼神凶厉,不依不饶。
老树桩走了过来:「埋甚哩!地都冻得结实哩,咋挖坑!村子里,几个月的娃莫咧,莫人埋,都扔沟沟里去咧!沟可深哩,可下不去。
娃娃死咧就死咧,莫甚了不得哩?!」荣荣不再说话。
她清楚地记得,两个醉鬼一人抬着手一人抬着脚,把她从炕上拉了下来。
拖拉中,似乎一个枕头噗地掉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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