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等三个男人发泄完了兽欲,她回卧室,想看看孩子要不要吃奶,摸来摸去摸不着。
打开了灯,就看见那摔在地上的「枕头」。
高高的炕,囟门都没有闭合的婴儿就这么头朝下摔了下去……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这辈子。
接下来几天,荣荣一句话不说。
三个男人在她的眼里只有三只牲口。
她就天天冷冷地看着三只牲口,喂着饲料。
三只牲口还是天天喝酒,昏天黑地的,喝饱了就睡,不再骚扰荣荣——他们不想再碰这个大年三十死了孩子的不吉利的女人。
初八,三个男人大早上都喝得天旋地转地,看着酒快要没有了,让荣荣去镇上买酒。
他们似乎不怕荣荣不回来。
荣荣到了镇上,买了二十斤酒,买了些硫磺,又买了一点酒精,一些高锰酸钾消毒片。
「买这些劳什子整啥哩?」老树桩疑惑地问。
「硫磺,放水里泡澡,治皮肤病的。
你看二狗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是这里痒就是那里痒。
酒精,有点出血什么的要消毒。
这个药片,女人用的,洗屁股」荣荣淡淡地回答。
老树桩没再说啥。
有知识的,就是知道的多啊!二十斤酒,五天就喝完了。
这回是二狗出去买。
没过三十分钟,二狗提着满满的一桶酒,回来了。
「咋恁快咧?」老树桩问。
「爹,好事哩!村里来了个卖酒的,酒好,价格还不贵!还有咧……」二狗看了一眼荣荣,然后在老树桩耳边说了几句。
老树桩点了点头。
「我去看看咧!」老树桩自己来到村口,只见村口套着一架马车,车上满满地好几桶酒,酒香扑鼻。
那卖酒的一米八的大个儿,身材宽大,怕是四十来岁了。
胡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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