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快人心」听到这话,伯益自然是深以为然,不过他还是询问了大司农等三司的意见,不过三司并没有说话,伯益一时间不知道为何,看了看五正四岳,只见羲仲说:「孔壬照法应死,但终究是朝廷大臣,这件事还是听帝舜降旨,以昭慎重」伯益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而这时候帝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依朕看来,赦了他吧,何必杀他呢?」皋陶听到这话,自然诧异万分,站起身来争论说:「孔壬如此最大恶极,如果赦免,如何伸张国法」「孔壬固然不好,但也是朕失德所导致,假如朕失德,他何敢如此,可见罪完全不在孔壬,赦了他吧」「照帝舜你这么说,臣民有罪,都是你的过错了?帝舜的宽德,自是至大无比,但是若是随便宽赦,就不怕臣民因此更加作恶。
国法是惩戒既往,而警告将来,往者不惩,额如何警示来者」「臣职任司法,对于此事,不敢奉诏,帝还是从速降旨,将孔壬正法。
「你执法不阿,朕所敬佩,但是朕赦免孔壬,并不是私情,也不是小仁。
朕自从即位以来,专心一志,只在求贤和治水两事,其他末尝过问」「共工所犯之罪,皆在末成为共工之前,既然帝尧认他为共工,那就是赦免了他罪过,至于共工任内的不道,朕已经免去他的职责,也算是办过了,不用在办」「至于联合欢兜之事,不过反对朕一人,而非有害国,有害民,朕何须和他计较,不如赦了他吧」皋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对帝舜说,最后想来想去,准备要离职。
而这时候夏伯看情况不对,这件事要闹得不可收场,于是只能开口说:「孔壬之罪,死有余辜,照士师所定之案,是万万不错的」夏伯先安慰了一下皋陶,然后继续说:「现在帝如此宽仁,赦免他不死,这似乎有一点有罪不办,无以伸国法,无以正人心,恐怕流弊甚多,还请帝再仔细斟酌为幸」帝舜听后,询问夏伯这一件事应当如何,夏伯告诉帝舜,既然如此,不如将共工给流放到北方苦寒之地最为合适。
帝舜询问皋陶这样是否合适,皋陶虽然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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