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她“啪”地打开饮料罐,咕嘟咕嘟地喝。
我瞥一眼,又是可口可乐,含糖高的普及版。
我没打扰她,但被她打扰,我的投资研究报告写不下去。
我隐约觉得,她是坐不住的人,她的功课计划恐怕够呛。
又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说,我出去透透气。
半天她不回来。
我跟出去。
发现她站在后院的天棚,提着醒脑的“红牛”饮料喝。
我走近她,问,要喝红牛?精神不够?她说,昨天没睡好,今天被修路的碎石机爆吵,啥也干不成。
她举头望天,说,太阳很猛,好热。
她把红牛递给我,双手揭开T恤,露出乳房,一上一下扇着,说,好热好热。
我喝一口红牛,马上感受到它的劲道。
我摸摸她汗涔涔的乳房,说,进屋吧,里面开着空调。
她的手探进我的运动短裤,拨弄几下,说,抱歉,再等一会儿。
我们转移到客厅,我开了两罐日本啤酒,我们碰杯。
我问,好一点儿吗?她说,差不多。
我说,干脆把衣服脱了,我不反对。
不,我是淑女。
我妈从小就是这么教我的。
一个女孩只在两个场合脱衣服:洗澡的时候,抱着爱人的时候。
想起她坐立不安的特性,我不太相信她。
我戏谑地说,你做到了吗?她笑嘻嘻地说,多次违犯。
我妈说啥不算数。
我说,你不懂得听话。
一点不错。
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不是一个好学生。
不对吧,我觉得你很成熟。
不,我一点儿不成熟。
我犯过许多愚蠢的错误。
算了,不说这些,我得做功课,该死讨厌的功课。
我们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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