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阳精射到她小腹,在她的毛丛布下片片白液。
她收起手机,跳将起来,说,你看你,多危险,几步冲到浴室。
我赶快拿来纸巾,把泄到沙发上的痕迹擦干净。
这玩意儿,不及时擦掉,朋友回来发现,准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她回来,坐到沙发一端,双腿夹紧,表明绝不再退让。
她紧紧盯着我,严肃地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变态。
我承认道,你说得没错,对不起。
她不屑地挥挥手,说,别装。
我说过,我喜欢坏男孩。
我赶紧问,我达标了?不,你不算。
听好,我说的是坏男孩,不是坏男人。
我坐到她脚下,玩弄她的脚趾。
她说,我妈能说,被她逮住,一时半会儿不放人。
我说,可能她非常想你。
你不是说,你常常不接电话吗?也许,一点点吧。
我觉得,她太寂寞。
嫁给我爸的女人,哪个不会寂寞啊。
一个男人,赚不到钱,醉的时候比醒的时候长。
我说,她的运气有点差。
她松开腿,一条腿架到我的大腿上,说,今天算报销了。
先是你,然后是我妈,我什么也干不了。
干脆,我们做爱吧。
你行吗?我低头查看自己,摇摇头,说,现在恐怕难。
她气恼地收起脚,闭拢双腿,头枕在膝盖上,给我的感觉,她一下年轻了好几岁,一下显得过于脆弱。
她说,我妈是护士助理,干很多活,拿很少的钱。
我问,你家就你一个小孩?她说,我还有两个弟弟。
不说他们,说我妈。
她是个好人,但不适合当妈妈,把人往邪路上引。
我的高中成绩不好,忘性大,上课嚼口香糖,女老师恨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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