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男老师不恨?她说,他们恨不起来。
我穿的衣服暴露,他们讲课走神,记不得我是不是嚼口香糖。
学校向我家反映。
我爸横竖不管,我妈跟人吵架,说学校管得太宽,质问学校,是不是因为我穿什么衣服发生过骚乱?我说,你妈能说。
她说,暗地里,我妈鼓励我要争气。
我们学校大部分是拉丁裔,姓加西亚、冈萨雷斯、费南德斯的人比比皆是,很多女孩怀孕。
我妈说,千万别学她们,衣服穿少无所谓,但要看好那儿。
我说,她讲得对。
她说,讲得头头是道。
她自己爱打扮,爱化妆,我逃课不但不管,反而请我住酒店,坐在床上点餐。
她自己是巴西人,鄙视新来的拉丁裔,说自己的肤色白,跟白种女人混在一起分不出来。
她从小憧憬自己是个白人女孩,嫁一个白人丈夫,住进高贵的白入区。
可怜的妈妈,每一个梦想都破火。
长在这样的家庭,我能从高中毕业简直是奇迹。
读大学,他们管不了,我不想让他们管,他们只能帮倒忙。
她留下不走。
我帮她熬夜赶两门功课:一门“犯罪心理学”的短文,一门“管教学”的开卷考试。
我读了“犯罪心理学“教授对文章的要求,帮她提出几个论点,她频频点头,我写下提纲,推给她。
她扫了一眼,推回来,说,你good你up。
半夜时分,我带她开车出去买薯条和炸鸡腿,她视作山珍海味,吃得有滋有味,说自己这么能吃,将来一定很胖。
我说,你妈妈现在的样子,就是你将来的样子。
有你妈的照片吗,我来对比一下?她说,有是有,不给你看,跟我妈无关。
凌晨她得赶回去,我们一道用洗手间。
她一边扭身体一边刷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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